“唉!”李阿秀躺在床上,林父用蒲扇给她扇风。
“阿秀,别唉声叹气了,晚饭时间都到了,你该做晚饭了。”林父提醒道,他也满脸愁容。
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,女婿搬回来的事没解决好,我没心情吃饭,你想吃自己去做。”李阿秀怨气冲天。
“搬不回来就算了,机械厂的房子,我觉得挺好。”林父说道。
“挺好什么?就那么两间屋,还不是独自的院子,上厕所也不方便,只能去公厕,那边的公厕还那么远。”李阿秀很是嫌弃。
“阿秀,我们也不是独自的院子,上厕所也是去公厕。”林父提醒道。
“那能一样吗?我们是没办法,解家条件那么好,住那么大的院子,屋子又多,乔言秋宁愿把北屋分给景玲,也不愿意分给景二,老林,我真是越想越气,景玲是知青下乡,在农村结了婚,生了孩子,听说还是赤脚医生,这辈子都回不了城了,北屋分给她有什么用?”李阿秀越说越不甘心,越说越气愤。
“景玲是回不了城,可是她生的孩子回城有望。”林父说道。
“她生的是女儿,费心费力把女儿弄进城里有什么用?”李阿秀很不屑,她也重男轻女,如果当初儿子没下乡当知青,她不会看中女儿。
林父沉默,女儿和儿子,他也更重视儿子。
当初女儿太小,顶替不了儿子下乡当知青,不然,他肯定会让女儿顶替儿子下乡。
“乔言秋摆明了就是故意的。”李阿秀愤愤的说道:“解厂长就是一个窝囊废,什么都听乔言秋的。”
“乔家那财力,解厂长也没办法。”林父说道。
“哼!乔家有钱,乔言秋却对我们极其吝啬,景二和雅茹结婚的事,乔言秋一分钱也没出,全是解厂长出的,乔言秋摆明了看不起我们林家,当年景二娶许春艳的时候,乔言秋可是出钱又出力,到我们这里,她就当甩手掌柜,还一毛不拔。”李阿秀抱怨道。
林父沉默,赞同李阿秀的话。
李阿秀冷笑一声,说道:“更绝的是,解厂长也不同意景二搬回来,我不依不饶,解厂长却说,景二和雅茹婚后,要么住机械厂,要么入赘我们林家,你说气不气人,入赘我们林家,他可真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