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兵露齿一笑,爽快道:“男同志好办,直接住我家。”
她就是这么想的,秦浼看了解景琛一眼,当过兵的人,说话就是敞亮,虽然阿兵只当了一天的兵就被解景琛结束了他的当兵生涯,当一天兵也是兵不是吗?
想到张家的情况,秦浼还是隐晦的提醒阿兵。“他的身份有些复杂。”
“怎么个复杂?杀人?犯毒?人贩子?”阿兵问,若是犯罪分子,这个忙他就帮不了,他可不想带个祸害回去祸祸村里人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秦浼斟酌了一下,说道:“他就是喜欢赌,不过,他已经金盆洗手了,剁指为证。”
“赌徒啊!”阿兵想了想,挥了挥手。“没事,浪子回头金不换嘛,嫂子,放心,我帮你看着他,保证让他戒赌成功。”
“谢谢,我代表他的父母感谢你对他伸出援手,带着他在山林里施展才华的机会。”秦浼起身,想要跟阿兵握手,却被解景琛给阻止。
“嫂子,举手之劳的小事,有他陪着我进山,我也没那么寂寞了,何况,你不是说他精通草药,我就不会采错草药回去被我阿婆骂了。”阿兵摸着后脑勺,憨厚的笑着。
“只要你们采的草药不以次充好,我保证,你们采多少,我收多少。”秦浼保证道。
送走阿兵,秦浼回屋,倒在床上,张浩远的事安排妥当了,心里压着的石头挪开,整个人轻松许多。
解景琛进屋,见秦浼没开电风扇,躺下床上,望着蚊帐顶。
“张浩远的事,你就这么上心。”解景琛坐在床边,语气里带着丝丝情绪。
秦浼白了解景琛一眼,头枕着胳膊,左腿搭在右腿上,时不时晃动几下,一副小混混的姿态。“张浩远的醋你都吃,解景四,我真是服你了,你怎么不去醋缸里泡着。”
解景琛表情有几分不自然,深不见底的眸底闪烁出几分心虚,却嘴硬的反驳。“我不是吃他的醋,我只是不喜欢你总惦记着除了我以外的男同志。”
秦浼噌的一下坐起身,目光直直地盯着解景琛,带着几分深意。“解景四,你这思想不行啊,我强烈建议你主动去接受一下思想教育。”
她是颜控,就张浩远那长相,根本没长在她的审美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