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浼揭开被褥起身,赤着脚朝卫生间走去,刚进卫生间没多久,秦浼又出来,从挎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回到卫生间。
泡了半个小时的药浴,秦浼才精神抖擞从卫生间出来,去衣柜里找衣服穿。
胸前和脖颈处有痕迹,秦浼果断弃掉了低领的衣服或是衣裙,翻找了许久,才找到合适的,衣领是圆的,根本遮不住脖颈上的痕迹。
“禽兽,真会给我找麻烦。”秦浼看着镜子里露在外面的草莓,解景琛混蛋起来,真是不做人,完全不考虑事后她要怎么出门。
她脸皮厚,她有胆子就这么出门秀脖子上的草莓,可这个时代……转念一想,这是香江,不是华夏。
解景琛的外公外婆受了香江的熏陶这么多年……
算了,败给解景琛了,她可以无视解景琛的外公外婆异样的目光,景七呢?景七还是个未成年,不能教坏景七。
秦浼下楼,解景琛和外公坐在客厅里,不见外婆的身影,也不见解母和景七,反而有两个陌生人。
秦浼站在楼梯口,解景琛和外公听着中年男人说的话,两人的脸色愈加凝重。
接着是一个外国人发言,用的是德语,他是德国人。
乔家生意上的事,秦浼没兴趣,也没打扰他们,坐在楼梯上,一手托腮,一手放在膝盖上。
景七才是乔家的继承人,现在怎么看,怎么觉得外公钟意的继承人是解景琛。
不可否认,比起在机械厂上班,解景琛更适合继承乔家。
外公明明更满意解景琛,为什么将乔家交到景七手中?
想到小哥的结局是牺牲,解景琛的结局呢?
秦浼努力回忆乔景珊那次采访,乔景珊的采访,她并没从头看到尾,她记得乔景珊说过,乔家在80年代之前,发生了一场危机,那场危机差点让乔家成为历史,后来是怎么渡过危机,好像是牺牲了谁呢?
乔景珊没直说,现在猜想,不可能是解景珏,那么只能是……
“解景琛。”秦浼猛然起身,脸色惊恐之下是悲伤。
秦浼惊叫声,惊动了客厅里的四人,解景琛噌的一下起身,阔步朝楼梯口的秦浼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