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选了温和的方式，保护了她的自尊。
姚子珊想了想，最终没有为难程双，自己离开了。
“有想过以后做什么吗？”
程双没有继续谈论关于舞蹈的事情，反而是问她以后想从事什么工作。
“像……”
姚子珊转头看了一眼程双，没有说出来。
“没关系，梦想就是要说出来，说不定会实现呢。”
程双感觉到姚子珊的迟疑，鼓励地看着她。
“像，像明星一样站在舞台中央。”
得到程双的鼓励，给姚子珊增添了信心。
程双诧异，没想到姚子珊的梦想是这个，他还以为现在学生的梦想都是当医生律师类似的。
“很奇怪对吗？”
没有得到程双的回应，姚子珊鼓起的勇气又消失殆尽。
之前跟妈妈起争执的时候，姚子珊也这么说过，但是被妈妈嘲笑了。
“你不想想你长什么样子？还当明星？”
妈妈的冷笑就像魔咒一样，总是出现在姚子珊的梦里。
“不会啊，我觉得挺不错的，有想好怎么规划吗？”
程双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姚子珊的脸，五官长得都很好，但是还没长开。
加上高中生不会打扮，所以显得有些一般。
“什么？”
这是姚子珊从来没想过的回答，没有人认为她能实现梦想，只有程双问她有没有规划。
“规划啊，想要实现梦想就要有规划。”
程双的表情太理所当然，让姚子珊真的觉得自己只要规划好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。
两人继续往前走，姚子珊低头沉思，程双笑而不语。
看到姚子珊，他觉得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。
从前自己选择成为艺人的时候，也没有一个人支持他。
学校的老师觉得程双异想天开，放着好好的成绩不考211、985，反而去考电影学院。
福利院的老师们也觉得匪夷所思，不支持程双的想法。
他们觉得程双只要好好健康长大，就已经是万幸，不应该奢求这么多。
何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