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冕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好了,猛地听到老百姓也跪在王宫门口的消息,死谏姜冕收回成命时,身形一晃,险些摔倒。
“君上!”内侍见状慌忙来扶。
姜冕摆手示意无事,他稳住身形,伸手捏了捏鼻梁:“派个人去看看,郑大人回来没有。”
“是。”内侍走了。
少顷,被派去看的人回来了,带回消息,郑琰还没回来。
“知道了。”姜冕挥退殿内伺候的内侍宫女。
他独自一人站在殿内,对着殿外的茫茫白雪出神许久。
姜冕最后去了郑琰的寝殿。
他在寝殿里足足等了一天一夜,及至第二天天明,郑琰才带着满身酒气回来了。
郑琰一打开殿门,瞧见姜冕坐在殿内时微微一愣,随后才进殿。
他身形踉跄,跨进殿门的时候被门槛一绊,险些摔了一跤。
姜冕默默地看着他走进殿内,郑琰走到姜冕面前,姜冕问:“去哪了?”
郑琰浑身酒气熏天:“喝酒去了。”
“以后你要喝什么酒,”姜冕注视着郑琰:“让人去给你买就行,不用每天跑来跑去。”
郑琰或许真的喝醉了,一听这话冷笑一声,戏谑地看着姜冕:“君上好大的威风啊!现在竟然是连酒都不让我喝了。”
姜冕不想跟一个醉鬼扯皮,耐心道:“不是不让你喝,而是让人去给你买。”
郑琰微微侧头,看着姜冕,问道:“有什么区别?”
姜冕:“现在外面有很多对你不好的流言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郑琰不等姜冕把话说完,反问道,那神情嘲讽意味十足:“就因为别人对我有偏见,君上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让我出门?”
姜冕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郑琰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郑琰,”姜冕深吸一口气: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你给我点时间,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些事,我一定要让你光明正大地封王拜相。”
“封什么王?拜得又是哪门子的相?”郑琰失笑道:“我是个毫无底线,阴狠下作的刺客,刺客能封侯拜相吗?”
姜冕:“那都是以前的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