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峰被独自关进了一间牢房,他缓缓地走到角落里,颓然地坐了下来。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,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,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与章丘之见面的每一个细节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破绽的地方。
突然,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牢房内的死寂。石峰心头一紧,猛地抬起头,目光如炬地望向铁栅栏外。只见一个身影在那里停住,昏暗的光线中,那张面容逐渐清晰起来——竟然是监理司的司首!
司首黄岩面沉似水,他的眼神冷漠而犀利,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。他紧紧地盯着石峰,嘴唇微启,冷冷地开口:“石峰,你可知罪?”
石峰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他挺直了身子,毫不畏惧地与黄岩对视,沉声道:“我认什么罪?我与章丘之见面时,他还好好的,我绝无杀人动机。”
黄岩冷笑一声,似乎对石峰的辩解早有预料。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嘲讽:“动机?你为了两国之事,难保不会心生歹念。如今人证物证都指向你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
石峰心中一紧,但他迅速调整心态,冷静地反驳道:“若我是凶手,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?这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!”
黄岩听到石峰的反问,不禁一怔,他显然没有料到石峰会如此直接地质疑。然而,黄岩毕竟是久经官场的老手,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,面沉似水地回应道:“石峰,你休要狡辩!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抵赖不成?至于人证是谁,物证又是什么,待到公堂之上,自然会有分晓。”
石峰见状,心知黄岩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,想要在公堂上对他进行定罪。他冷笑一声,毫不示弱地反驳道:“司首大人,您这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啊!我不过是去了一趟鹤庆馆,怎么就成了凶手了呢?这其中的缘由,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黄岩被石峰的话噎得一时语塞,他瞪大眼睛,怒视着石峰,心中暗自思忖:这石峰果然不好对付,如此伶牙俐齿,想要让他认罪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
黄岩的眼神在一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但他迅速调整过来,重新展现出威严的神态,说道:“人证就是鹤庆馆的小厮,他亲眼目睹了你进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