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去夏国做买卖咯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这没什么,又不是不回来。”
“不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回来了。”
“不回来了?”魏崇延愣了一下。
“是的。”
“人是怎么过去的,怎么就放过去了?”
“人是以经商的名义过去的,办了路引,一路南下,就再也没有回来了。”
“不对啊,这种事怎么查得到的?一个小小的商人而已。”
“臣是听说济阴郡有一个县令,突然某天辞官了,辞官后做着小买卖,又有一天,拖家带口去了夏国,居然定居在了江宁。臣就派人装作路人去闲聊,问出了理由。”
“一个县令,辞官去了江宁定居,什么理由?”
“说江宁更自在一些。”
“荒唐!荒唐!”魏崇延感觉这个理由实在是荒谬至极,“大魏的县令不做,去江宁做个平头百姓?”
“他说在江宁做点买卖,只要踏踏实实,能赚钱。”
“商人算个屁啊!”
“商人在我大魏的确不算什么,但在大夏很受尊重,地位并不低。”
“这更加荒谬!就因为那只舔狗写的《国家市场经济》?”
“他还写了一本书《财富论》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书?”
“一本关于钱与人的关系的书。”魏无忌回答道。
“具体说了什么?与县令过去做百姓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本书里阐述了,人的私有财产属于个人,不属于官府,官府无权随意征调,这种个人财产是受到大夏律法的保护的。”
魏崇延一听,顿时乐了。
“私有财产?”魏崇延哈哈哈大笑起来,“那只舔狗脑子坏掉了吧,他不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?他不知道君权神授吗?他不知道天下是皇帝的吗?”
“他显然知道!”
“他不知道!”魏崇延的脸色顿时铁青,“他这样做是在干什么?”
魏崇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,他愤怒地掀翻了桌案。
“他要干什么!他要让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是自己的吗!他要瓦解什么!他要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