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艳大方,文雅端庄。众人都不可思议地倒吸了一口气,少女时期的王素笛,活生生地站在了面前。不,现在的梓婋比那个时候的王素笛多了一份凌厉和冷漠,没有当初王素笛那爽朗大气的笑颜,她更像一个长时间在外打仗后回来巡视自己领地的将军。
众人的窃窃私语声,都细细碎碎地传入梓婋的耳中,她神色淡漠,丝毫不受这当众被指点的影响,反而极其坦然地接受着众人的点评和议论。言铿修也不做声,故意晾了一会儿梓婋后,才缓步走上上座,对言旺道:“去请老太爷过来。”
“阿婋,来,先坐这边等,这几日天寒地冻,老爷子的腰疾犯了,每隔两日都要进行一次艾灸。等灸完才会过来。”言铿修招呼梓婋坐在主位的边上。
梓婋从善如流,身姿潇洒地入座后,以一种极其舒适的姿态,面对着众人,自始至终都未曾说一个字。梓婋秉持着只要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,坐在主位的边上,静静地等待着言铿修如何进行下一步。
言铭修和梓婋早就打过交道,上次梓婋及时出手解了言梓婵的白布之围,最近又慷慨大方地帮他用新筹建的商路销货,言铭修的口袋搭着梓婋的光,是好好地赚了一笔的,所以对于梓婋的归回,言铭修只有赞成的。言铭修见场面冷淡,言铿修修闭口禅,压根没想着跟众人介绍梓婋,就想投桃报李,给梓婋铺铺路。
于是言铭修仗着自己年纪比言铿修大,故作好奇地道:“这位姑娘看着好生眼熟啊!”
言铿修这才轻咳了一声,起身对这各位族亲姻亲拱手道:“诸位,诸位!今日是家父五十八岁寿宴,本是散生日,就未曾大操大办,就请诸位过来吃个酒,大家伙儿凑一起热闹热闹。至于这位姑娘,想必大家见了也是眼熟的,她的身份一会儿将由老爷子亲自揭晓。”
言铿修刚说完,那边言月山就扶着言仲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