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最后一直抽搭的言梓婉才十岁,童言无忌,说话也没什么弯弯绕绕和顾及,见一众长辈都问不出什么来,就脆生生地道:“刚才昌哥哥席间去更衣,之后就未再回来过。带他去更衣的是两个家仆,看着像一对兄弟。”
梓婉这么一说,言铿修他们一时都没想起来是谁,倒是言旺,他人头熟,眼珠子一转就是知道梓婉说的是谁。府内的下人兄弟,也只有宝来和宝进了。言铿修立马命言旺传人过来细问。两个家伙显然是合计过说辞,都说将昌少爷送到厢房后,昌少爷坚持要自己换衣服,不要他们伺候,他们就离开了。至于昌少爷如何就被打了,还躺在厢房外面的地上,就不得而知。这二人说的振振有词,语句连贯,神色镇静淡然,完全看不出心虚的样子。
众人见问不出什么,一时之间也无从下手。场面一时之间陷入尴尬和沉默之境。
言钧修能力不行,但是自尊心很强,神经也敏感。平时最忌讳有人对他不尊重。今日是言氏举族欢聚一堂的日子,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,这面子和里子都丢尽了,心中的怒气自然是大的。但是碍于言仲正言叔正还在场,他也不好像刚才和陈氏那样无理取闹。只是气鼓鼓地不依不饶,要个说法。
言叔正仗着自己辈份大,就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:“钧修,不要胡闹。今日是你二伯的生日,又是大侄女的好日子。你咋咋呼呼的干什么?倒叫人笑话。”
言钧修一听小老叔这么说,顿时委屈的不得了:“老叔,你这话说的侄儿心里难受嘞。梓昌伤成这个样子。我做爹的心疼极了。要个说法,难道就是无理取闹了?若是锐修兄弟被打了,你也这般看的开吗?”
“你!”言叔正被他这话堵的舌头打结,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毕竟刀子没捅到自己身上,自然感觉不到疼。
言叔正生气地一甩袖子,鼻子里哼气道:“不知所谓!”
“那你想如何?”言铿修这个脾气也上来了,本来这个寿宴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