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荣帆作为家主,携妻儿从云州千里迢迢赶到应天来,到底所谓何事。我祖父的寿宴,据我所知是临时起意,而荣家早于寿宴敲定到达。千里而来,肯定不是为了给我祖父恭祝一个散生日。
第三,帮我摸清楚,荣家在应天所有的产业。”
“是”小秋认真听完,牢记心中。
书语和书意的房间内,婆子们送好洗澡水,就陆续退出。只剩下书语一个人服侍书意洗澡洗漱。
书语从陪她自花厅至房间后,都没有主动和书意再多说一句话。搞得书意忐忑不安起来,几次想说些什么,都被书语冷着的脸色给吓退了。
“姐,姐!”书意整个人窝在澡盆里,眼看书语要出去,急忙伸出手臂拉住她,带着祈求的口气喊了几声。
书语听见她努力讨好的声音,到底不忍心,停下脚步,转过身,狠狠地在书意额头上戳了一记。
“哎哟!”书意捂住额头,又可怜兮兮地唤了一声,“姐姐!”
书语叹口气,拿起布巾开始给书意擦洗:“我看你翅膀的确是硬了。背个小包袱,就敢往外溜。”
书意告饶:“我错了,我错了!”说着声泪俱下的将这一天一夜的经历跟书语说了。
书语听的心惊胆战,心疼的将书意受伤的双腕握住:“他们还有脸来找我们。找我们干什么?”
“似乎是想通过我们找到什么东西。”书意揣测。
书语想了想,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不过书语现在没心思去想荣家的事,她更关心书意现在的情况:“脱险后,周统领有没有帮忙找个大夫给你检查一下?”
书意赶紧否认:“没有,姐姐,绝对没有?我知道分寸,我未婚先孕,这种事怎么会让周统领和不熟悉的大夫知道?那眀采轩的名声不得毁我手上了!”
书语又戳了一下妹妹的脑袋:“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?我和姐姐是计较名声的人吗?我是怕你受伤,危及自身。”
书意会错了意,面上很是尴尬,脸色讪讪的,不再说话,任由书语拿着布巾这边搓那边洗。
书语洗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