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帆双手一拍,满目的赞赏和欣喜:“妙,妙,妙!”一连三个“妙”字,道尽了他对这个女儿的满意。
“一会儿我召集家丁,好好交代一番。好在这次带来的都是签了死契的,不怕有人走漏风声,说错话。”荣帆站起身,“敏儿,你再细化一下,往真的方向,将它坐实。我们就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去说。我们主动上门说清楚,将绑架定性为救人,她言梓婋总不能只听书意的一面之词吧。再抬出我们和言府岑府的关系说说。我想看在言岑两家的份上,也不会对我们如何的。”
卿敏却没有那么乐观:“爹爹,我这个法子,只是暂时先稳住局面。不让言梓婋这么快地跟我们动手。可不能保证言梓婋一直不动手。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言梓婋会怎么对付我们,会对付我们到什么程度。老话说,只有千年当贼的,没有千年防贼的。我们还是要有个万全之策来应对日后她的报复。”
岑氏这个时候脑子又清醒了:“我们荣家势微,哪里是她一个商界新贵的对手?依我看呐,还是得赶紧帮敏儿找一个有实力的夫家才是最稳妥的。商人最会权衡利弊。若是我们有个实力梆硬的女婿,任凭她言梓婋生意做得再大,手段再高明,也得掂量掂量。”
卿敏对于自己的婚事,早就有一个深刻的认识,她的婚事是以家族利益为主的,首要目的是扶持荣家,扶持哥哥;若是上天垂怜,能在满足前面要求的情况下,丈夫是个可心的人儿,那就是她荣卿敏的造化了。因此,谈及自己的婚事,卿敏是完全没有一般女儿家的娇羞和矜持,而是能坦然地和父母商量筹谋,将婚事能带来的好处尽量放大。
卿敏道:“母亲说的有道理。但是婚事,不是说定就定的。应天的高门贵族是多,但我们是外乡人初到。哪里就能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