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敏自信满满:“爹,你放心。没有把握,我绝对不会出手。”
岑氏听这父女两个一来一回的,自己也插不上嘴,待父女两个说完,就道:“诶,我们什么时候去找言府的老太爷?”这又把话题给扯回原点了。
父女两个一拍脑袋,这才想起来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未定。
“现在就去吧!宜早不宜迟。”卿敏主张预防针趁早打,若是后续有什么不妥的,也有反应的时间。
荣帆也是个说到做到的践行者,于是就吩咐管家备礼、套车,当即就回屋换衣服准备出发。
“爹爹,娘,你们先去吧。”卿敏眼珠子一转道,“我先去半日山筑迎迎卿文,若是来得及,我带着卿文一起去言府找你。你们去拜访,表叔表婶肯定会留你们的饭。到时候,饭桌上再跟表叔表婶说说这事。现在我们要拉拢我们一切能拉拢的关系。不管是为了对付言梓婋,还是为了我和哥哥的事,将表叔表婶牢牢锁在我们这边,于我们来说,只有好处。”
女儿的仔细让荣帆很是满意,这个女儿简直就是自己的军师啊!于是一家子开始分头行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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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卿文的老师张桥,年近四十,保养得宜。当年科考,座师就是顾鸣筝。张桥的卷子在顾鸣筝手里,被判了一甲第六名。放榜后,张桥被派去中博做了三年县令。张桥学问做的很好,但是并不擅长做一个父母官,在中博的三年,政绩惨淡,啥啥都做不起来,官声是一日不如一日。三年后,吏部考核地方官,张桥以倒数第二名被贬官,在京师坐了五年的冷板凳,都没有上官将他想起来。无奈之下,只得求到了座师顾鸣筝面前,求老师提拔。
顾鸣筝知道张桥不是一个做官的料,于是就劝他另辟蹊径,别再做官了,好好的做学问收徒弟,做个桃李满天下的老师,也算是另一种的成功。要是学生有出息,有考中的,那张桥不就成了官员的老师了吗?这不比自己做官,要来的风光?
瞧瞧顾鸣筝的这番打算,字字句句没提名利,但字字句句都在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