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我经营米铺不善,亏得没了活路,是流霜劝我进曲府做工好歹不用再为生计发愁。
我不该狭恩图报害了流霜,是我的错,我该死。”
王诚痛哭流涕倒不似作伪,可人都死了,哭有什么用。
夏风道,“我问过平素与流霜有些交情的丫头,那丫头说流霜最是重情重义,别人对她一分好她便要还十分。
流霜寻死,应是念着大小姐的好不忍害大小姐,又不能愧对王诚的救命之恩,所以才自尽的。”
临死,流霜还在担心曲畔不知提防,把药瓶丢在曲畔的房间里提醒曲畔。
“如此善良的姑娘,你是怎么忍心的?”雷气得狠给了王诚几拳。
电拦下暴怒的雷,问王诚,“王妈妈现在哪里?”
王诚受不住皮肉之苦,哼哼唧唧地道。
“她回乡下给霍老太太守墓去了。”
夏风听了,主动请缨,“我去抓。”
电道,“不行,你得留下来照顾好大小姐……我去。”
说罢,电闪电般离开,看得楚汉良眼热。
雷押走王诚,曲畔命夏风给管家送去二百块钱,让管家派人给流霜买口棺材好生安葬。
夏风领命去办,曲畔突然醍醐灌顶。
“楚汉良,原来是你告诉大帅你姆妈没有死的。”
楚汉良?!
曲畔双手支在沙发扶手上,居高临下地晲着坐在沙发里的楚汉良。
“你把两个姨太丢进‘你姆妈’的棺材里,不就是在告诉你父帅棺材里不是你姆妈吗?楚汉良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。”
“我没有,我当时只是觉得她们聒噪,所以才……”
“嘘!”曲畔手指竖起抵在楚汉良唇上,“别狡辩,从今天起,我和小满睡一间房,你,不许进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