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芝本意是想帮许轻鸿在兰城站稳脚跟,以缓解夫妻间的紧张关系,谁知却弄巧成拙,情急下更加口不择言。
“我们女人之前的事,与男人什么相干,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全赖少帅给你撑腰。”
从始至终曲畔连眼神都没分给楚汉良一个,秦玉芝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,有旁观整个经过的,大声道。
“许夫人倒是不用男人撑腰,却是没少给男人撑腰。”
众人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,笑得许轻鸿和秦玉芝脸上火辣辣的。
曲畔见状心里清楚是时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了。
待众人笑声渐歇,曲畔道,“不过是妇人间斗几句嘴而已,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众人也都跟着就坡下驴又笑起来,曲畔接着道。
“许夫人说的对,女人间的事女人自己解决,男人间的事也没人跟着瞎掺和,我们继续唱歌跳舞,至于其他,少帅……”
终于被媳妇点名了,楚汉良眼神专注望向曲畔,像是等待将军下令的兵。
“这几位包括许特派员就交给你了,至于人家夫妻间的事你可别跟着乱指挥,免得遭人埋怨。”
“是,谨遵夫人教诲。”
楚汉良半开玩笑的语调,却无人敢真当笑话听。
曲畔再次弹奏起欢快的乐曲来,大声道,“今天我做琴师,大家一起跳起来,祝我们的寿星健康快乐每一天。”
闫新月看着众宾客在曲畔的调动下,如同下饺子似的涌入舞池翩翩起舞,彻底破坏了她与楚汉良领舞的计划,恨不能上去剁了曲畔的爪子。
蓦地,有人轻扯了扯闫新月的袖子,摆手示意闫新月跟上。
闫新月瞥了眼与许轻鸿六人一起去二楼书房谈话的楚汉良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宴客厅。
毕竟是少帅夫人,谁敢真的让曲畔从头弹到尾,曲畔弹奏两首曲子后,琴师便上台继续演奏。
下台后,曲畔没看到秦玉芝和那五位夫人,也没看到闫新月,正思忖这几人又在弄什么幺蛾子时,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喧哗声。
“曲大小姐逼死曲府佣人,却要把罪名按在老婆子头上,老婆子我不服,请特派员为我做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