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嘉文缓缓睁开眼睛,转头向闫新月道。
“我知道你是大总统的妹妹,喜欢少帅多年,但这次少帅出事你不该怪到曲大小姐头上,因为想要少帅命的不是曲大小姐,更不是大帅夫人,而是与霍占雄勾结的楚雄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闫新月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,“他们是父子,何况少帅那么有能力,可以说没有少帅就没有如今的华东三省,大帅怎么可能想要少帅死?”
罗嘉文腿疼得厉害,索性拿手帕捂住伤口席地而坐,道。
“因为楚汉良拥有大帅梦寐以求的两样东西,闫小姐代表的权势和曲大小姐拥有的财富。
所以,只有楚汉良死了,大帅才可以利用楚沛控制你,为他在大总统面前争取最大的权益,又可以侵吞掉曲畔名下的巨额财产,让他再不用为军费忧心。”
闫新月是任性不是没脑子,罗嘉文一说便懂了。
“可曲瀚之呢?有曲瀚之在,他怎么可能不管他唯一的女儿?”
罗嘉文眼神揶揄地望向楚雄,“那就要问大帅了。”
他也不知道曲瀚之那个老匹夫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,问他?他知道个屁。
楚雄的沉默在闫新月看来,就是不择手段后的欲盖弥彰。
闫新月看楚雄的目光完全变了味道,问罗嘉文。
“罗律师想我怎么做?”
“闫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,又何必问我。”
就凭闫新月大总统妹妹的身份,给楚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她在兰城出事。
闫新月颔首,“好,我明白了,为了少帅,我愿意保下曲畔。”
曲畔主仆作为证人,就算楚雄没有真的将福瑞巷夷为平地,也够他在军事法庭上喝一壶的。
楚雄闻言,冷声吩咐,“将他们全部丢去与曲畔做伴。”
不炸死困死也一样,至于闫新月养尊处优惯了,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屈服,根本不足为惧。
就在卫兵来抓闫新月和罗嘉文的同时,闫新月突然疯了般大叫。
“住手,我叫你住手!”
曲兰趁人不备,手持火折子冲到火炮前推开炮兵点燃火捻。
随着刺鼻的火硝味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