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有家人护着的人了,徐安然泪盈于睫,“谢谢大哥,可惜小妹她……”
想到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小妹,徐安然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曲畔突然开口,“霍参谋长,令母的事我很抱歉,毕竟刘妈是我的人,所以我上次去医院探望你和安然,是带了十万大洋的支票去的……”
听曲畔提到她与霍润铎在医院被佣人算计险些害死曲畔的事,徐安然擦泪的动作顿住。
霍润铎不解这个时候曲畔提及此事的用意,道。
“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冤枉了徐小姐,我道歉……”
其实霍润铎到现在也不认为他怀疑徐安然有错,但徐家是他姆妈联合霍歆和傅豪害的,就算一报还一报,他都不能再算到徐安然头上。
曲畔道,“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逼你道歉,而是要告诉你,当时我带支票去是打算作为赔偿金赔给你的,结果却被埋伏在病房里的匪徒劫走。
没有你们找了不靠谱的佣人害我中计,我的钱不会丢。
所以,你姆妈的事咱们算两清,以后你不得再拿这件事为难安然,否则,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对安然动手。”
她的钱不能就这么平白没了,总得没得明明白白。
曲畔说完,徐安然已是泪流满面。
十万大洋,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巨款,可大小姐为了让她以后能有安生日子过,居然肯拿出来赔给霍润铎。
“大小姐!”徐安然激动地扑过去伏在曲畔膝上大哭,“您就是我的贵人,是我这辈子当牛做马都报答不了的大恩人,我,我怎么能这么好命!”
原来她从前的千般不幸,都是为了积攒好运遇到她的大小姐,她何其幸运。
她要的不是这个效果,曲畔扶额。
霍润铎道,“大小姐说的是,这件事我不会再提,而且我愿意补偿徐小姐,徐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满足。”
曲畔颔首,“希望霍参谋长言而有信。”
“这是自然……”言而无信岂是大丈夫所为,他说了就不会再反悔。
徐安然道,“我没什么要求,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婚离了。”
她余生只求能陪在大小姐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