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恐怖的鬼魂,身形飘忽不定,宛如一团黑色的烟雾,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实质感。它手持一根鲜艳如血的红色针,那针在幽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仿佛是用鲜血浸泡而成。鬼魂的动作熟练而又诡异,它绕着线,那线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,在它的操控下灵活地穿梭。它不停地缝补着那些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道士的人头、尸体、手脚。那些人头,有的眼睛还圆睁着,满是惊恐;那些尸体,伤口处还残留着暗黑色的血迹;那些手脚,扭曲着,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痛苦。
随着鬼魂一针一线的缝合,那些原本分散的身体部位逐渐被重新连接起来。每一针下去,都伴随着一声细微而又诡异的声响,仿佛是死亡的乐章在奏响。那些破碎的肢体在针线的牵引下,慢慢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缝合人。这个缝合人的皮肤苍白如纸,没有一丝血色,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脚,就像一件被粗糙修补过的破布娃娃。它的四肢僵硬地伸展着,关节处还残留着缝合时留下的线头,随着微风轻轻晃动。然而,这个缝合人并没有任何情感和灵魂,它的眼睛空洞无神,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,直直地望向虚无。它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,被那鬼魂随意地水灵灵地扔出了铜镜。
“哐当”一声,缝合人重重地摔在了铜镜之外的地面上,扬起了一阵尘土。而在铜镜之外,道士们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崩溃。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看着眼前这个缝合的尸体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。那恐怖的场景,让他们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,心脏也几乎停止了跳动。缝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,混合着铜镜中溢出的阴森气息,弥漫在空气中,让人作呕。道士们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有的人甚至忍不住发出了绝望的尖叫,那声音在古宅中回荡,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。他们想要逃跑,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,无法挪动分毫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恐怖的缝合人,任由恐惧将他们彻底吞噬。
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术哲静静地站在镜子前,心跳如鼓,他的手微微颤抖着,缓缓伸向镜子的一扇门。
当他轻轻推开那扇门时,一股寒意扑面而来,仿佛整个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