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出现了，恰好足够锋利。”杨舒自嘲。
“然后我又给了他们握刀的‘手’，那就是你的癖好和胡玉梅、朴昌学的特殊爱好。”孙武继续叙述，“换成谁，谁都会忍不住下手。李刚也许没胆子，但尉迟伟一定有。开酒吧的手哪有不黑的？”
“妙！真妙！”杨舒赞叹。
“也有纰漏啊，你不都发现了吗？我怕他们决心不够、担心你不够锋利，才去他们那显摆你的力量。现在看来完全画蛇添足、烟火气太重。”孙武小小的捧了杨舒一把。
“嘿嘿，那当然，不只是你注意细节……”杨舒忍不住洋洋自得。
“说老实话，破案比犯案难度大多了，你确实比我高！”孙武小马屁贼溜。
杨舒被恭维的合不拢嘴，连连摆手。
“那你不怕朴昌学报复你？”杨舒接着问，“毕竟我当时只是要求开除，其实降职我就已经满意了。”
“刚才说了，你仔细回想下当时在医院金局的态度和朴所的表现。”孙武提示。
“嗯……”杨舒很困惑。
“病房外的就不说了，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你问我我的脸怎么了，当时朴昌学和金局的表情？回想一下。”孙武循循善诱。
“朴昌学当时冷汗直冒缩头缩脑的，但金局没什么明显表情啊，只是嘴角抽动了一下。”还别说，杨舒还真回忆起来当时的场景。
“第一、如果朴昌学和金局很融洽、关系很好，那当时他的目光应该放在金局身上，寻求保全自己的办法。但他没有，所以金局不是他一伙的。你说对不对？”
“对，然后金局两眼放空谁都没看，一副局外人的做派，他嘴角抽搐应该是想笑忍住了。”杨舒很有灵性，举一反三。
“嘿，我就说你厉害吗，对吧！”孙武继续马屁伺候。
“朴昌学那么嚣张，金局又动不了他，是因为靠山很硬，金局下不了手。所以才会幸灾乐祸的笑……”杨舒继续分析着，越来越顺。
“继续……”孙武鼓励杨舒。
“朴昌学倒霉，金局一定借助我的力量狠狠的踹他一脚。事实证明他确实这么做了，我只是要开除，他却提出深查……”杨舒双眼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