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祖浩再问:“那这个一百七十多亩地如果覆膜的话,这个防晒膜也不便宜吧?”
刘镇洪说:“对。这个也不便宜。大概每亩地的话,看这膜的品牌和质量,贵的要两千多一亩地,便宜的就几百块钱一亩地吧。”
覃祖浩摇摇头说:“就算是便宜的,几百块钱一亩,那我们是一百七十多亩,你按两百亩来算的话,那这个也就是大几万,甚至是十几万。这个钱不行,太多了。我们还是直接就不覆膜了吧,大家辛苦一点,就跟农户跟股东讲一下,大家自己除一下草,这个没多大关系,除草这个事情对我们来讲,不是什么为难的工作,比起砍树和整地来讲,那要轻松多了。就是一年要除几次,时间长而已。”
刘镇洪点点头说:“行,那我就这样回复给那边的公司吧,他们明天过来就不用带膜,也可以少派车。”
李相文说:“对对对,不用覆膜,不用覆膜,这个成本太高了,我们自己做。不就是除草吗?这个也不是多难的工夫,都会。庄稼人种庄稼,哪有自己不除草的?不能偷这个懒!”
确定下来这个事情之后,刘镇洪就当场给张家界那边的公司打了个电话,回复了一下,说明天只要派技术员和莓茶苗子过来就行了,不需要覆膜。
这个事情谈定之后,五个人又对今年整个的工作安排做了一个协商和规划,把之前商定下来的今年的工作流程进行确认。等饭吃完之后,工作队三个人就自己回来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第二天,那边公司派的车过来了,有技术员和莓茶苗。
村里很多人都去了樟木垴山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