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听你这口气,你这个佃户之子,也会作诗?”张敬禹实在没忍住,当着乔翀,大乔他们的面,言语间满是对吴有缺这个佃户之子的讥讽和嘲弄。
张敬禹已经忍吴有缺很久了。
“要说耕地,种田……呵呵!我张敬禹确实不如你,可要是说握笔吟诗,小生不才,怎么着也比你这个卑贱的佃户要略微强那么一点。”
“哦,对了,放牛我也不如你。”
“这么看来,我张敬禹不及你之处,还不少啊!”张敬禹戏谑道。
泥菩萨还有二两脾气呢,我堂堂虎林秀才,名震江左,岂容你一个卑微下贱的佃户之子轻视?
关彩彩皱了皱眉头,颇有些不喜,
乔翀也收起对张敬禹的欣赏,只怕此人是表里不一。
吴有缺笑了笑,昂首道:“佃户之子为何不能作诗,难道作诗是文人的专属?倘若作诗就能入赘侯府,成为大乔的夫君,那我这个佃户之子也未尝不可。”
郑清廉声色俱厉道:“你要是作不出来,老夫便命人撕了你的嘴。”
按说郑清廉和吴有缺素未谋面,远日无怨近日无仇,为何处处针对?
巧了,
纯粹就是因为郑清廉心中不忿,憋着一口恶气不敢冲着乔翀撒,正好这个佃户之子可以拿捏,当着乔翀的面,把气撒到吴有缺身上,实则,也算是当众抽他乔翀一记耳光。
乔翀皱了皱眉,“此子乃我侯府恩人,清廉不可失了礼数。”
乔翀心里跟明镜似的,他知道郑清廉这个老家伙是在怨恨自己没有把他孙子叫过来,所以才跟深闺怨妇似的,你甭说吴有缺,路过一条狗,他都想骂上两句。
吴有缺扫了郑清廉一眼,心中腹诽:“去尼玛的老杂毛,我杀你全家了?”
郑清廉三番两次针对,让吴有缺心中不爽,他就不明白了,这老狗咋的啦?
招你惹你了?
乔翀又道:“小子,兹事体大,时间紧迫,你不要再捣乱了。”
“乔叔,把这小子请出去。”乔翀的请出去,跟郑清廉的叉出去,其实都一个道理,只是乔翀态度稍微客气一些。
要知道乔翀是老牌贵族,性格固执,执拗,宁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