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翀眼睛再亮,越来越亮。
“没想到这半句对联中竟藏着这么多道道,难怪千百年来无人敢出上联。”要不是吴有缺道出这其中奥妙,乔翀还真不知道这千古残联的牛逼之处。
吴有缺说的这么通透,再推敲一下张敬禹的‘庐江边……’,乍一听,好像有那么点意思,可仔细一推敲,只有金木水,差太多了。
完全不对称。
乔翀的眼睛不停地亮,看着吴有缺的眼神就像是……看见了光。
张敬禹面色阴沉,“所以你的下联是?”
吴有缺微微一笑,“如此巧妙绝伦的千古残联,岂是那么好对的,再说了,我长的这么好看,有没有文采,重要吗?”
乔翀无语了,心道:“这小子可真够欠的。”
老忍不住想揍他一顿。
长得好看就已经够伤别人自尊的了,老显摆什么啊!能不能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?
张敬禹面色铁青,“你特么对不出来,你叽叽歪歪说那么多废话。”
张敬禹实在受不了一个卑贱的佃户,这么嚣张跋扈,终于是不顾形象的爆了粗口。
“我又没说我对不出来。”吴有缺一脸戏谑的说道:“秀才都厚着脸皮献丑了,那我这个佃户也就不藏着掖着了。”
“青林口,白铁匠,生红炉,烧黑炭,坐南朝北打东西。”
“我对风尘路,霜结愁,残雪里,烟雨楼,穿冬越夏度春秋。”
“南北东西,对的是春夏秋冬,风霜雨雪对四色,用七情六欲对五行,勉勉强强,算是能对的上吧!”
末了吴有缺添了一句,“还请秀才指教。”
话落,
乔翀忍不住跳脚大喊:“好,千古绝对,真绝了!”
“黄泉路,黑阎罗,着绿袍,戴金冠,赏善罚恶辨忠奸。”
“东篱下,陶令翁,踏白霜,采黄。菊,忍冬熬夏读春秋。”
“金銮殿,紫微星,穿蓝衫,揭黄榜,文上武下分左右。”
吴有缺一口气说了三个上联,张敬禹脸都黑了。
蒹葭的作者是谁,答案已经呼之欲出。
堂堂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