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谓怒写竹,喜画兰,宁可焚身而不毁其节!”
“偏是这种自诩清高之人,为了攀权附贵,而投奔新党。”
“试问,司马长天来了,张敬禹有没有可能否认他和大乔的婚事?”
“或者当众悔婚?”
“难道你要把侯府命运,把大乔的生死托付于他?”
张敬禹稀里糊涂的尚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知道乔翀秘密召见自己,说是要招婿,具体因为什么原因招婿,不清楚,也没考虑那么多。
直到这会儿,吴有缺道出其中缘由时,张敬禹傻了,嘴皮子翕动着,双目圆睁,喃喃自语道:“司,司马长天……你是说,司马长天要来娶大乔?”
司马长天他家的老祖宗可是新党魁首,三公之上的宰执大人。
他一个小小的螺丝钉,岂敢与司马长天争女人,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?
张敬禹这会儿半个身子都凉了。
乔翀看得真切,张敬禹脸上满满都是慌乱和局促不安,
完了!
乔翀面色苍白,
不只是张敬禹,褚希尧也和他一样,满脸惶恐。
吴有缺洪声道:“张敬禹,褚希尧……人家是寒门士子,肩负着家族复兴的使命,他们能和乔家这艘即将沉没的破船绑一块?”
“不反过来咬你一口就算不错了。”
这就是乔翀破格让家奴乔俭让备选的原因所在,万一张敬禹,褚希尧靠不住,明知道会得罪很多大人物,将来会死的很惨,乔俭让也会硬着头皮撑下去。
乔佥没能理解深层次的原因,
“大人前边有一句话说的很对,你已经没得选了,除了我这个佃户,还有谁更适合大乔?”吴有缺志在必得。
现在不是他吴有缺求乔翀,而是乔翀该反过来求他娶大乔。
乔翀右眼皮跳动了一下,他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厚颜无耻之人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?
“啧!”
乔翀咂了下嘴,目光掠过乔俭让,最后定格在吴有缺身上。
无论从外形还是各方面来说,这小子的确最合适做他乔翀的女婿,毕竟,徐家为了釉料配方要弄死他,而徐家是陆寒父子的亲家,怎么说他们也算是统一战线。
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