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翀没好脸色,道:“不来也罢,眼不见心不烦,省的碍眼。”
“你也死远点去,”乔翀丝毫不留情面。
众人暗暗咂舌,但陆旭脸上却不见半点异样,点头道了一句‘是’,便转身躲的远远的。
徐美丽低下头一张脸臊的通红。
徐广田转过身背对着乔翀的那一刹,满脸不悦,到僻静之处时,他咬牙低声道:“冢中枯骨,岂敢如此猖獗?”
徐广田颜面无光啊,他在甘虎,陈康面前把话说的那么满,哪曾想到乔翀一点情面不给他们留,将他徐广田置于何地?
陆旭眉头一沉,寒声道:“你若再敢说庐江侯半句不是,休怪我当众撕烂你的嘴。”
“这……”徐广田一脸懵逼,明明他是在为女婿抱不平,也不知道哪儿句话就冲撞了他,一时间好不尴尬,尤其当着陈康,甘虎的面,这老家伙臊的满脸通红,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徐美丽缄默不言,
这时,身后传来石亭相朱廷贤爽朗的笑声,“哈哈,庐江侯威风不减当年,真是霸道的很呐!亦不知,这究竟是何人能堪当侯爷的女婿啊?”
“马上这都要开席了,我们还不知道新郎官是何人,这……不太合规矩呀!”
乔翀冷笑着质问朱廷贤,“我乔翀这一世,何时守过规矩?”
“我这……我不就这么一说嘛!呵呵呵呵!”石亭国相,职务等同于太守级别的石亭相朱廷贤,这会儿笑的跟村里的大煞笔似的,好不尴尬。
关彩彩偷偷拉了乔翀一把,旋即向前踏出一小步,微笑着与众人说道:“列位稍安勿躁,府外爆竹声响,我们家姑爷已进门了,具体是谁,一会儿大家便可知晓。”
话音刚落,一身红装,容光焕发的吴有缺在一群仆人的簇拥下,大步走了进来。
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,此前吴有缺穿的那一套徐家给他买的,一身金锦剪茸。虽然价值不菲,穿着也合身,终究穿了足足有一年多,衣服光泽不再,加上徐家下人不待见,细看处处泛黄。
而今,换上这一套锦绣华丽,大气磅礴的红装,吴有缺大步踏进来的那一刻,乔翀似乎都忘了吴有缺卑贱的身份,目光一阵眩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