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虎叫来一个心腹,“回家取一千二百两黄金来,快去。”
完事儿甘虎又冲着吴有缺咧嘴,“欠这么大一笔钱,又拖了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,余下的二百两黄金权当利息,贤侄千万不要跟我推却了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一千二百两黄金,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,饶是甘虎也不由得肉疼,但要能买下自己这条老命,值。
吴有缺忍俊不禁,差点没笑喷了,
还有这骚操作?
一年前跟他爹借了一千两黄金……但凡有脚指头的人都知道,这就是屁话。
吴瘸子什么人,一个佃户,耕一辈子地,能解决温饱就算年景不错了。哪儿有余钱借给别人,还一千两黄金,他一佃户见过黄金长什么模样嘛他。
一个地下世界响当当的走私犯,跟一佃户借钱……
这就是个笑话。
“是吗?”吴有缺忍俊不禁。
甘虎心道:“那必须得欠你点钱啊!不然我这心里不得劲啊!”
吴有缺拍了拍甘虎肩膀,“虎叔真敞亮!”
乔翀咬了咬牙,凑到关彩彩耳边,低声道:“夫人,我很想暴揍这小子一顿,你能不能帮我想个说得过去的理由?”
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
借他侯府的势,就为了讹诈陈康,甘虎点钱?
“我乔翀一世威名,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女婿?”
“只怕要晚节不保了。”
“哎!”乔翀惆怅啊!
陈康,甘虎悬着的一颗心,终于落回肚子里了。
要钱就好,
要钱就好办,就怕他吴有缺不贪钱。
“佃户之子就是卑贱,闻不得钱味儿。”
“区区千两黄金就打发了,哼!拿陈康,甘虎的钱,你也要有命花才行啊!”徐广田心下腹诽,眼里满是讥讽。
心中是这么想的,可当吴有缺目光撇过他时,徐广田苍老的脸上立刻笑的跟朵怒绽的老菊花似的,笑的那叫一个灿烂,再给他插上一条尾巴,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