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莲道:“啊?哦!她叫春花,何春花。”
吴有缺问道:“她应该长得很漂亮吧?”
像大莲这么丑的女人,在侯府一般是婢女,比她们身份更高一些的就是丫鬟。
丫鬟一般都长得特别好看,
毕竟丫鬟一般都是随侍主子的,肯定要赏心悦目啊!
有些贴身的丫鬟甚至会随主子一块嫁人。
所以什么狗屁古道心肠,吴有缺一个字都不信,从人性的角度来分析,老狗郑清廉分明就是好色成性。
大莲道:“很漂亮。”
吴有缺追问道:“她是个什么样的人?家里穷吗?平常有什么高消费?”
大莲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和她虽然在一个村,但是我们接触的不多,具体什么样的一个人不是很了解,不过我知道她很喜欢赌博。”
“逢年过节的时候,她都会在村里和一群男的赌博,年前年后,一赌就是一个多月,经常会赌到大半夜。”
虽然吴国风气开放,对女人没有太多奇葩的限制,但一个女的和一群糙老爷们儿赌博赌到大半夜,实在不像话。
村里很多老人都在背后嚼舌根,大莲道听途说,听说过何春花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。
“明白了,”吴有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临走前,他很认真的和大莲说道:“大莲,其实你长得并不丑,你只是比别人大了一点。”
“要有自信啊!”
可惜这年代没有刮胡刀,不然吴有缺砸锅卖铁也要送大莲一个。
大莲备受鼓励,眼神中涌出耀眼的光芒。
吴有缺走了,带走了大莲的三魂六魄。
众所周知赌博没有赢家,
谁赌谁败家。
从来没听说过谁靠赌博发家致富,倒是常听人说谁谁谁赌博赌的家破人亡。
何春花一年到头都在赌博,她的开销从何而来?
吴有缺用左脚的第一个大脚拇指头想了一下,于是答案呼之欲出。
郑清廉。
真特么清廉。
然后,吴有缺找到了乔翀,“老乔,我怀疑郑清廉不怎么清廉。”
“这几十年来他应该贪墨不少钱,我想看看账本。”有没有贪,贪多少钱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