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开始与各士族展开了谈判,他们补齐了自己的亏空,可还是差了很多,那是以前官员留下的,我只能上书陛下让他做主。
之后又让当地士族补齐罚款,交出一部分土地与权利,让他们严格遵守国家各项法令,我便不再追究他们以前的事。
最后,士族们的罪责或减轻或免除了,而那些替罪的人和寒门官员却一个个都受到了应有的处罚,这让我有了负罪感。
那诬陷我的怀孕女子我没再追究,也托故人送她去洛阳安家了,可惜她父母不能死而复生。
替罪的管家和挑事的混混上了刑场被砍了头,毕竟,呵,国法森严。
现在,我算是真正掌控了所有权力,能做想做的任何事了,没人能拦我。
我把士族们吐出来的土地分给了无地的流民,按这次的功劳安排了让出来的官职;然后对山林河流矿藏等这些公家土地做了规范,砍掉了所有个人伸出来的手;再完善了保护各府的奴婢和佃户的法规,甚至让士族贴钱减了农民的一些税。
我想起红豆那丫头,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