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妥,你是我拜过堂的发妻,更是我傅羿安的皇后,名正言顺!”他那口气不容置喙,余光瞟了她一眼,一双狭长的眼眸潋滟生辉。
说罢,他又顿了顿,“再说,你还担心旁人的眼光?那些人恣意议论锡儿的出生,没有爹的时候,也不见你心疼他,让他白白受了这么多年委屈!”
提及此事,林婠婠就心虚得很,她其实还曾打算骗锡宝他爹早逝的,可总觉得如此诅咒大夏的皇帝,实在太大逆不道,折了锡宝的福报,才谎称她自己忘了。
只是这一年,锡宝懂事了,没那么好骗了,时不时就要闹着找爹,一旦看到哪个试图接近她的男子,都想当然地把别人带入‘爹’这个角色。
这些事,林婠婠自然不敢提及,她自认和他打嘴仗,自己从来都是惨败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