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为这道没有遗旨的存在,阮家才敢猖獗在晋王和恒王之间反复横跳。
陆太后浑浊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,“林婠婠,你父亲的死,是因为他站错了队,他的死并不无辜,哀家并不认为自己有错。”
林婠婠面色发沉,没想到父亲深陷权利斗争的漩涡,纵然她说的都是真相,那又如何,自始至终父亲都是死在了她的手里。
“若是无其他事,我就退下了!”林婠婠并不想听她的这些废话,哪怕是临终之言。
陆太后喘着粗气,咳嗽了几声,喘着粗气,“羿安,你出去,哀家有几句话要与她单独谈。”
傅羿安眉心一跳,此刻的陆太后枯瘦如柴,眼窝深陷,她到底要做什么?
他一时间,心乱如麻,最终还是妥协走了出去。
陆太后胸膛起伏,说话已然有些吃力,“听说如今你的医术,出神入化,已是林神医了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林婠婠冷冷地回了一句。
“哀家大限将至,你不妨把脉看看我为何而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