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屋位于一座大岛上的树林深处,隐秘得让人觉得这地方像与世隔绝一般。
这正是我喜欢的地方——远离喧嚣,拥有完全的自由。
没人会管我,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,而这通常包括喝一整箱pbr啤酒、不穿衣服、用气枪瞄准树枝,或者放着grace slick的黑胶唱片在树屋里自娱自乐。
朋友在附近的工具房里拉了一条延长电线,足够让我用几盏灯、一个唱片机和手机充电。
夜晚的森林寂静而又神秘,树屋四周偶尔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马厩里的轻微马鸣声,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些声音和我自己。
那天晚上,我刚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——在岛上的旅游小镇零售店打工。
这份工作虽然有趣,但也是一场耗费精力的战斗。
回到树屋后,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罐啤酒,脱掉裤子,躺在吊床上休息。
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,我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享受片刻的平静。
夜晚的时间过得很快,期间我又喝了几罐啤酒,射了几颗气枪子弹到远处的一棵老树上。
唱片机里的音乐伴随着夏夜的微风在耳边流淌,直到凌晨两点,我才昏昏沉沉地躺到床上。
不久后,我被某种诡异的感觉唤醒了。
那是凌晨,大概是几点我记不清了,但四周仍是一片漆黑。
首先进入我意识的是一种刺耳的声音,尖锐而不规则,就像一阵高频的静电波。
我的眼睛猛然睁开,却发现树屋的内部被一种深红色的光芒笼罩着。
这光像是从四面八方涌入,又像是树屋本身散发出来的。
我想要起身,但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。
我的心跳开始加速,而全身的肌肉像是被冻结了一样,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红光缓缓地包裹住我的整个世界。
与此同时,我感到一种诡异的震动从身体的中心扩散到四肢,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。
这种震动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被拉扯成碎片,像是灵魂快要脱离了身体一般。
这一切的过程似乎持续了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