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便将棉被铺在了地上,因为只有一床棉被她拿来垫着了自然没有东西盖住。
将就这合衣躺在了上面,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一道轻微的咳嗽声,似乎压抑的厉害。、楚苏生撑着手臂,看向佛像的后头。
迟疑着问了句:“景大哥,你睡了吗?”
男人有些微哑的声音传过来:“睡了,苏大夫早点休息吧。”
昨日是伤的厉害他晕晕沉沉的就睡了过去,今日上了药,伤口的疼痛就更明显了,精神也好上不少。
更何况外面还睡了人,陆景彦心下总有些不踏实。
眼眸闭着,但思绪却一直在庙外窸窸窣窣的声响中。
楚苏生听他回了句,也没多管,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,手放在腰间的小包上。
她身上自带一道药香的清冽,无论在何地只要闻着这股香味她就能很快的睡着。
翌日。
楚苏生是被破庙外透出的阳光给刺激醒的,揉着酸沉的眼皮,一醒来就觉得肚子格外的空虚。
耷拉着头去摸自己的肚子,昨天晚上为了节省路费,她才只吃了两个包子,还多带了一个给陆景彦。
一晚上的时间根本就已经消化干净了,她坐起来,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下,才站起来准备去看看陆景彦。
“景大哥,你醒了吗?”
楚苏生没有贸然的走过去,先站在外头问了声,听到里面人的回应这才走了过去。
先给陆景彦看了脉象,检查了一道他的伤口。
“看来还是要换药,要不然这伤口要拖上许久了。”
楚苏生身上的药已经对陆景彦没有用了,她看着面前的人:“我去上街给你买些药,顺便买点吃的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刚要转身,她忽的想起来问陆景彦:“景大哥,你知道怎么联系你家里人吗,要不我去给你传个信吧。”
这样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,被人找到的概率也太小了些,更何况如果被山匪先找到了,她和陆景彦一个残一个弱的。
情况或许会更加惨烈。
陆景彦思忖了下:“我和你一起上街。”
已经过了两日了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