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:“时间紧迫,作为仪式的发起者,我只能让此房间内暂时不再出现伪装者,持续时间不过一刻钟。伪装者若不在我们眼前,才是最大的隐患。如果我们再不行动,他们将先发制人。”
夏因静静听着他们的讨论,心中的焦虑一寸寸加剧。
每个人都在试图分析、建议,但他们似乎都低估了伪装者的精巧程度。
如果是记忆被篡改的话,那么他们所提出的每一个假设,都显得漏洞百出。
回忆中的细节已经不再可靠,任何过去的线索,都无法为他提供有效的指引。
夏因凭借直觉细细打量着每一个人,但无论他如何观察,每个人都显得那么友善、亲切。
他们与自己并无任何敌意。
该死!
他的对手太聪明,太狡猾,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循。
“我们都明白,”棉花终于低声说道,语气不如往常轻松,反而带着几分沉重,“但这也未免太仓促了些。你们真的确定这种方式?”
“仓促?”墨痕冷冷地打断他,眼中闪过一丝轻蔑,“你以为我们还有时间拖延吗?你们都知道,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任何犹豫都可能让我们陷入不可挽回的困境。”
夏因默默观察着他们的互动,内心的焦虑几乎要突破表面。
他知道,这种气氛已经不容再拖下去,若不尽早做出决定,恐怕他们会被自己引来的危机吞噬。
“我们必须采取行动。”墨痕的声音依旧冷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既然如此,按照行会占卜师的说法,这场危险不会超过二阶。我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——互相攻击。”
话音落下,空气瞬间凝固。
乔木爵士的面色微变,眼神犹豫了片刻,最终低声说道:“这真的有必要吗?即使是为了生存,我们也不应该完全丧失理智。”
“丧失理智?”墨痕冷笑,“这叫做理智——接受自己可能死在这种现象下,至少还不至于让我们死得毫无准备。”
夏因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,他知道这一刻已是临界点。
他本能地感受到,某种威胁正悄然逼近,而这种威胁,可能来自他们之中某个隐藏的冒充者。
就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