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糯被他戴帽子的力度压的脑袋都直不起来了,却呆呆的看着但拓手里这颗眼熟的红宝,心里五味杂陈。
走了一个沈星,又来了一个但拓,没完没了了是吧,真的好讨厌那些运气爆棚的人。
豌豆大小的鸽血红矿石静静的躺在但拓小麦色布满茧子的手心。
但拓的手很大,手指要比寻常人粗一些,上面还带着若隐若现的伤痕,骨节分明,修长的手指很好看,这些俗不可耐的形容词用在形容他的手上,突然就没那么俗气了。
哪怕是原矿石,可那艳丽的颜色也彰显了它的不凡,暗红的石头躺在手心,竟然有一种妖冶的美感。
严糯伸手拿起这个红宝,入手的冰凉和指尖但拓手心的温热,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“真给我?这怕不就是鸽血红吧?应该很值钱。”严糯心里痒痒的,想要。
“猜叔说过,宝石呢价值是人赋予呢,宝石本身并不值钱,因为人们加聚在它身上呢喜爱,才变得值钱。”但拓收回手,双手插兜悠悠道。
“你的意思就是,如果我喜欢它,它就很值钱,如果不喜欢,即便是鸽血红也不值钱喽?”万年直女的粗神经难得的文艺了一把。
但拓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严糯,吐槽,“你不喜欢,鸽血红也很值钱啊,傻不傻你。”
哼!气的牙痒痒,想揍人。
严糯翻了个白眼,把这颗红宝放到了帽子里,转身离开了。
她要去找个袋子把这些石头都装起来。
回去做一条漂亮的项链,不,做两条,她一条,尕尕一条。
但拓好像很忙,一直见不到他的影子,没等第二天高戏开演,他却突然找了个人要把严糯送回去。
“不要,我们一起来的,当然一起走了,为什么我要提前回去。”
严糯很气愤,她知道越到后面,风声越紧,可是她想帮着但拓一起把鸽血红带出去。但是现在中途就把她踢开是几个意思。怕他拖后腿吗?
但拓很严肃,没有一点平日里的好说话。
“你先回去,尕尕还在家等着你,难道你就不想他吗?我这边的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,反正石头你也选好了,到时候我给你带回去。现在你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