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继续说:“傻叔,我也不多说别的了。”
“当初,我奶奶和我妈,我哥,都把我和我姐,骂成是赔钱货,是要泼出去的水。”
“那我倒要证明一下,是谁当了这个家。”
她的态度很明确,摆明就是要争家产。
傻柱哑然。
他有些后悔去找这丫头回来了。
当初他也是被猪油蒙了心,所以都依了秦淮如,把房子落到了棒梗名下。
这下好了,秦淮如和棒梗都死了,他原本以为,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房子都是他的。
只要处理完后事,那家里的一切,他就可以收回来,给自己的亲儿子。
结果倒好,冒出一个槐花,态度强硬的用房本压他。
关键他还奈何不了对方。
“槐花,你要怎么当这个家?”
傻柱沉声质问了一句。
槐花也没绕弯子,直接说:“很简单,家里的一切,都由我做主。”
“现在房子都是贾家的,就按照我说的,你照顾我奶奶,等她寿终,我就把你这的这处房子给你。”
“你同意,咱们就这么办。”
“你要不同意,那你就马上搬出去。”
傻柱差点儿气的七窍生烟。
一大爷这处房子,原本就该是他的,更何况,还有他自己的房子,还有何雨水的房子,如今怎么全成贾家的了?
而且,这槐花,还动不动想要撵走他,简直是岂有此理!!
“槐花,做人要讲良心。”傻柱瞪着眼睛,咬牙切齿。
槐花闻言挑眉:“良心?我怎么不讲良心了?”
“你当初接济我们家,原本就是用心不良,到现在,反而跟我讲起良心来了?”
她对傻柱,厌恶已久。
当初傻柱馋秦淮如的身子,所以拿饭盒,借钱,忙前忙后。
秦淮如也是半推半就。
曾经有一次,傻柱半夜借着拿饭盒的借口,进了贾家,在外间,对秦淮如动手动脚,那丑态毕露的样子,给在里间偷看的槐花,留下了抹不去的心理阴影。
从那以后,她看到傻柱,就会想起那场景,从心里膈应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