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头发梳理得很整齐,每一根银发都纹丝不乱;另一个头上乱糟糟的,就像是暴风雨袭击过后的麦田。
进去后,雷蒙德两人低头不语,静静地观看棋局。
一会,两个老者都停手了。
正对牢门的老者揪着胡子,表情显得有些痛苦。
另一个老者一愣,以为自己看错了,又仔细算了算,冷冷地说道:“明明是我负一又四分之三子,你为何这副神情?”
“瓦尔塌巫师,我一想到又要劳烦老友你出手,帮我一个小忙,就忍不住有些自责起来。”
“坦普尔,你少来这套。既然这盘输了,我愿赌服输。说吧,你要我帮什么小忙。”
“帮我测试一下十几个年轻人的气运。”
瓦尔塌巫师闻言大笑,问道:“坦普尔,你一向不是认为天命在你们这边。怎么,现在改信我们的巫术了?”
“参考一下而已。”
坦普尔勉强地笑了一下。
“好吧。不过事先说好了,不包准!爱信就信,不信拉倒。还有,别忘了之前的约定。我测完气运,你记得把十个蛮族人放回去。”
说完,瓦尔塌巫师就起身离开,在侍卫的陪同下,走回自己的牢房。长长的铁链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恩师,你说,瓦尔塌巫师测算的,真的准吗?”
“蛮族人称他为神算子,你说准不准?”
“可是,一个月前,瓦尔塌曾说过,不到三年,我们就会放了他,还护送他回蛮地。这,怎么可能呢?”
“三年时间很快就到,我们拭目以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