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专修精神力,居然也有测不出来的时候?”
“正是。当时,大巫师观看刘志天的眼神、面相、掌心很久,又起身看了他的耳道、背影。看完这些后,大巫师的神情十分古怪,久久不说话。等刘志天离开后,大巫师转头对我说了一句话。此子气运,非我能测!我便只好留白。”
“咦。他的背景,你查过没有。”
“查过,他的身份是贱民。其父原是一名侍卫长,因盗窃之罪潜逃,不知所踪,直至今天。有人说他父亲早已死在蛮荒之地。
受父亲之罪影响,他一家人被贬为贱民,靠其母亲洗衣为生。在刘志天十一岁左右,在帝都偶遇一名魔导师,并将他收为弟子。后来,母子两人都进了人族李照雪公主府中。据说,李照雪公主对他不错。”
“他的师父是谁?”
“这个,我没查出来。据李照雪公主府上的人回忆,刘志天的师父每次来,都是住在城外。每次他学艺,都是自己出城。
听说,到了十六岁以后,刘志天的师父就离开了帝都。从那起,他的魔法都是自学为主,面授为辅。偶尔,刘志天也会外出寻找师父,只是从来不提师父的事情。
我的手下问过公主府周边很多人,都只是知道他有个师父,但没见过这个人,也没听过他的名字。”
“哦,这个刘志天,有点意思。”
坦普尔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一点,但很快,他心里又被另一种思绪所代替。
坦普尔走到窗前,再次眺望远处的漆黑,感概地说道:“他们一个是罪民,另一个是贱民,皆是卑微之人,却又如此出类拔萃。
而我们的世家子弟出身高贵,自小条件优越,却大多是草包、脓包,真是一代不如一代。唉……我有些倦了,你们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雷蒙德和赵季两人齐齐应了一声,相视一眼,便走出牢房。
剩下坦普尔孤寂一人,仰望着夜空上的寂寥点星。
他口上说倦了,却丝毫没有要躺下休息的打算。
今天本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。但坦普尔自己也不知为何,反而涌起淡淡的忧愁。
7月10日上午,祖今安等二十人再次被召集到高台下。赵季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