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耶律洪基都没有继续邀酒,生怕打断二人的比赛。
他如今人到中年,胃口不比以前了,看着两人吃的香,也能就着多吃几块肉。
苏颂有些哭笑不得,也不知回去之后,要不要把这也呈报给官家!使臣出使,一路见闻都是要汇报的!
就在他思量之间,整盘的肉已经吃光了,侍者自然不敢扫兴,赶忙将准备好的另两盘肉食端了上来。
赫连铁树再次松了松腰带,脸色有些难看,他早吃饱了,但看对方依然神色轻松的以酒佐肉,又不甘心这么认输。
他一定是在装!他肯定早就撑的受不了啦!故意装出这副模样,想要给我压力!
对,肯定是这样!宋人最是奸诈!
赫连铁树一念及此,再次往嘴里胡吃海塞起来。
王冈神色轻松的举起酒杯遥遥相邀,赫连铁树只好拿过酒杯艰难的饮下。
随后又是半盘肉下去,赫连铁树脸上已是一片通红了,几次出现犯呕的迹象。
耶律洪基也有些怕了,这使臣要是在他酒宴撑死,那他可就千古留名了!
而且还说不准西夏那边会怎么猜测呢!
他赶忙给张孝杰使了个眼色,对方秒懂。
在王冈再次端杯邀酒,而赫连铁树双眼惊恐之时,张孝杰起身大笑道:“久闻南朝新科状元之名,今日一见,果然少年英雄!我且与你饮上一杯!”
王冈知他是来打圆场的,但人家地位高,他也不能不给面子,起身相迎,喝了一杯。
一杯喝完,不待他坐下,又有人起身敬酒,王冈知道他们意思,淡淡一笑,也不推辞,杯来酒干!
瞥了一眼赫连铁树,见他瘫坐在地,不断的运气,王冈暗中捏了一块碎骨,在侍童斟酒时,屈指一弹。
“呕!”
赫连铁树只觉的胃部一沉,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,再也压制不住,伏地大吐了起来。
四周顿时弥漫出酸臭之味,索幸王冈他们离的较远,而坐在他近处的人就遭殃了,被恶心的差点跟着吐了出来!
耶律洪基脸色也是一阵难看,让他将他扶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