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裴知鹤还要故意乱找重点,“哦,原来我们宝宝不是临时起意,是已经考虑了这么久啊。”
“没有,不是,”江乔脸热得都快冒蒸汽了,百口莫辩,“只是心疼你。”
裴知鹤不再逗她,微微勾起嘴角,昳丽深邃的黑眸像是能勾魂,让她看一眼就失了神。
他只是,很开心。
原来被无条件地偏爱是这种感觉,哪怕冲动鲁莽,哪怕根本没想过后果,也会有人愿意挡在他面前。
心尖很热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化开。
他在她红透了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,湿润的薄唇沿着她轻颤的脖子一路向下,很慢地亲了一会,指尖三两下解开她前襟的珍珠盘扣。
“我们没带……那个过来。”
江乔手腕发软,被他亲得都快融化了,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,“都说好了……毕业前不行的,你这样是在欺负我。”
“不是欺负你。”裴知鹤唇角微弯,声线压得极低,震得江乔耳朵发麻,过电一般。
大手摸进她的旗袍开衩,掌下一片温热的滑软。
他指尖微动,轻而易举地让她软在自己怀里,水眸湿漉漉的,呜出破碎的颤音。
“是伺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