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原因加起来,就是贾珍不想去了。贾蓉又推脱有事不愿意去,就只能让不受待见的贾珩去。
跟仆人们一起吃完晚饭,穿过曲折的回廊,贾珩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,这里是他的居所,简陋而冷清。院内,一株枯枝败叶的老梅树孤零零地立着,月光下更添几分萧瑟。他轻轻推开门,屋内一片黑暗,摸索着找出火折子,点燃油灯。
房间简陋至极,一张破旧的木床,几件摇摇欲坠的家具,还有墙角那盏几乎熄灭的油灯,在夜风中苟延残喘。贾珩的手触碰到身旁粗糙的木板,指尖传来一阵刺痛,他低头一看,发现手上不知何时已布满了细小的伤口,血迹斑斑。
窗外,一阵冷风吹过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屋内火炉里冷冷清清,他紧了紧洗的发白且单薄的衣裳,走到屋外。还好,在屋檐下还堆着几根木炭,这可是他上次求了好久,才施舍般给了他一些。
贾珩把木炭抱进去,又到外边弄些掉落的树叶放到火炉里,用火折子点了好多次,终于把落叶点着了,但也冒出了滚滚浓烟,呛得他不停的咳嗽,流泪不止,他强忍着不适把木炭放到火上去。
过了好一阵,浓烟散尽,室内有了丝丝温暖。他坐到桌前,他坐到桌前,目光盯着跳跃的火苗上,心中五味杂陈。窗外,一阵夜风拂过,带动着老梅树的枝条轻轻摇曳,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。
忽地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沉寂。门被猛地推开,一个身着华丽衣裳的丫鬟闯了进来,手中紧握着一封书信,脸上满是鄙夷与不屑。
“这是珍老爷给你的信,说是让你明日一早便去城外铁槛寺,为贾府祈福,你可要记住了。”说着,丫鬟将信随手一抛,那薄薄的纸张便轻飘飘地落在了贾珩的脚边,随即就迈步离开。
贾珩弯腰拾起,指尖摩挲着信纸,缓缓展开信纸,墨香与夜色交织,字句间透露出的命令不容置疑。他轻叹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讽刺与无奈。窗外,老梅树的枝条在风中剧烈摇晃,仿佛也在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