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于是问张子昂:“院长真的已经去世了吗?”
张子昂不知道是没有听出来我话里的内涵,还是假装没有听出来,他回答我说:“如果算起时间来,应该已经快十年了。”
我继续问:“是你帮他料理的后事吗?”
张子昂却说:“不是。”
但是他回答了这么一句就没有下文了,我追问他:“为什么,那时候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?”
张子昂说:“院长不希望我在人多的场合下露面,所以在他死亡之前就让我离开去了山城,而且他还有一个儿子,他的后事会由他的儿子来料理。”
我听见他这样说愣了一下,我问:“院长还有一个儿子?”
张子昂说:“是的,是她的亲生儿子,叫张南。”
我听着这个名字,好似很熟悉的感觉,于是重复了一遍:“张南……”
张子昂则继续说:“就是你出事前那一阵发生的那个割头案里被杀的法医张南。”
割头案,法医,张南?
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了,我问:“是出租车司机这个割头案吗?”
张子昂却看了我一眼说:“不是,出租车割头案应该是这个连环割头案的第三起案件了,也就是你经历过的这一个。张南尸检的那个案子是在这之前半年左右发生的,尸检完这个案子之后他自己在家里也被割头了,按照现场的痕迹来看是他自己把自己的头给割了下来,但是自己怎么能把自己的头割下来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我说:“无论是钟队还是樊队,都没有和我说起这些。”
张子昂说:“你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在出事,自然没时间和功夫和你说这些,更何况那时候樊队也没有真正接纳你进入到调查队里,你不过是个有可能破案的嫌疑人而已,怎么可能和你说这些。”
我有些惊奇地看着张子昂,除了他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,就连樊队也从没提起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