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看张子昂,张子昂的神情也很严肃,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,我说:“我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发生过一样的事了。”
张子昂没说话,而是把视频又重新放了一遍,我则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毛,甚至心里开始涌出一阵阵的不安起来。
张子昂看出来我的不对劲,他安慰我说:“何阳,该来的总会来的,你既然是何向康在那个行动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带出来的小孩,这些后续接连发生的事就不可能和你没关系。”
张子昂提起何向康,倒像是提醒了我一样,我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,我说:“有没有可能,只出现那一次之后就再次消失的何向康,其实一直都在城江福利院,你看到的另一个戴着面具的院长,其实就是他!”
张子昂看着我,我说:“那么这就说得通了,我为什么会在城江福利院出现,为什么会在窗户外面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,包括……”
后面的话我没有继续说出来。
包括那天晚上出现在我家的那个人,可能就是何向康,因为只有何向康才能把整件事讲的如此清楚。
好像这么来想的话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非常合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