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守义家的老房子还在,只是二十二年过去,显得尤其破败,院门的墙都已经塌了一半,看得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管这个房子了。
院门是锁起来的,虽然形同虚设已经没什么用了,但我们没有选择去破坏它,而是从塌掉的墙角钻了进去。
里面更是一片破败的景象,和我在照片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,甚至一点熟悉的感觉也没有,不过从照片里看的时候,吴守义家的这个老宅,也只有后面的院子和那个地方相似,前面是毫无关系的。
这个老宅应该有些年头了,看得出来吴守义家搁以前多少是个大户人家。
但是张子昂不知道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,他说吴守义家是七八年才搬到这个房子的,这房子以前不是他家的,真正的本家人早就在批斗中死掉了,只是这些也是一段不明不白的历史。
我看着张子昂,想着他怎么会知道这些,很可能是樊队和他说的,但我还是问他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张子昂说:“钟队说的。”
完全出乎我的意料,我问:“钟队好端端地说这些干什么?”
张子昂说:“是有一次我和钟队谈起了这个案子,钟队就说了这么一茬。”
钟队也是当年参与调查的人员之一,这好像也说的通,看起来张子昂要从这里入手调查瞿江远并不是一时间想起来的方案,而是很早就在谋划了,甚至就连樊队忽然让我们来查瞿江远,也不是一时兴起,很可能也是很早就有的想法了,只是一直缺了一个人,而这个人显然就是——我!
我再次深吸一口气,怎么这里面无时无刻都不透着一股子阴谋的味道。
我于是问张子昂:“钟队究竟知不知道我们来查瞿江远的事?”
张子昂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如果你信任钟队,那么他就不知道,如果你怀疑钟队,那么他就知道。”
张子昂虽然这样说,但我还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我不得不说,张子昂竟然知道我更深一层的想法,好似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一样。
我问张子昂:“那你是信任钟队还是怀疑钟队?”
张子昂看我一眼,他说:“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