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休息室,见江北又跑得没了踪影,李贵气急败坏地拍了一下大腿,妈的这个兔崽子,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
自己的女儿不就是有羊角风嘛,又不是不能给他生娃,怎么就不能结婚了?
李贵不甘心,扭头走出房间,见隔壁办公室坐着一位打扮得很洋气女同志,一看就像电视剧里那些高干子弟。
他急忙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,把满脸凶气收起来,瞬间换成一张笑脸,恭恭敬敬地上前轻轻敲门。
“这位领导,对不起打扰了,您知道因为打人被抓的那个江北去哪里了吗?”
过了三秒,陈珂才放下茶杯,抬眸看向胡子拉碴的李贵,声音清冷: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
李贵见对方目光冰冷又犀利,仿佛能看穿人心一样,令人望而生畏,急忙低下头,眼珠子一转说道:
“是这样的,他和我女儿处了三年对象,马上就要扯证结婚了,没想到却突然反悔,抛弃了我女儿。”
“我听说,他和京城一位大领导攀上了亲戚,得知人家没有儿子,女儿很漂亮,就想要入赘过去谋个好前程…”
李贵心里怨恨江北,所以满嘴跑火车,把他说得一无是处。
始乱终弃,心术不正,寡廉鲜耻…
这个姓江的,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!
陈珂性感的红唇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,心里对江北厌恶至极。
“领导,您知道他往哪里跑了不?”
见陈珂半天不理会自己,神色似乎愈发冷漠,李贵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不知道!”
陈珂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,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李贵不敢再打扰,道了声谢,悻悻地转身离去。
这时,一辆桑塔纳轿车开进院子里,在办公室门口停下,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圆脸女子走了出来。
“陈珂!”
她笑吟吟地挥了挥手,开心道,“暑期的普法宣传终于圆满结束了,学校通知我们回去参加表彰大会,我买的是下午六点的火车票。”
马尾辫是陈珂大学同学赵霞,这次来孟县也是参加“送法下乡”活动的。
“好,那我们走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