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怎么样了,公子竟会对你下那样的毒手,小姐,你说话啊!”
女孩手忙脚乱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来,搀扶到床榻边坐下,伸手替我轻轻地揉着被掐过的部位,眼中的泪一串串地往下落,看向荒婪的方向:“多谢总管大人夜以继日寻回小姐。”
荒婪放冷了声音对女孩道:“好生照顾这位失忆的小姐,若是再惹恼公子,便提头来见。”
“失忆”二字咬得尤为重。他说我是“失忆”,刚刚在他家公子面前,明明不是这么说的。
“馥儿、馥儿明白,总管大人放心罢。”
叫馥儿的女孩头点得跟筛子似的,看得出来,她很怕荒婪。
荒婪没了下文,看了看我,就几步跨出了房门,往另一个方向消失不见。
馥儿目送走了荒婪,转头眼泪婆娑地看着我说:“公子如此怜爱小姐,小姐如何会将公子惹怒,甚至会对小姐下杀手?”
我松下一口气来却什么都不想说,不过是阐明的自己的身份而已,那个人也只是听不进实话而已。还好荒婪及时赶到,否则我相信自己真的会被他掐断喉咙,眼下,只剩下后怕了。
“你叫馥儿吗?”我都没太发现,自己的声音,居然也有些抑制不住地发抖。
看着这梨花带雨的姑娘,似乎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,那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告诉我,这应该是靳若微曾经的丫鬟:“你看我是你家小姐吗?”
什么都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,强压着声音里的颤抖迎上馥儿泪汪汪的双眼。
馥儿擦了擦眼泪有些凄然地说:“馥儿知道,您不是我家小姐馥儿伺候了小姐十年。”说完又掉泪了。
她是靳若微的贴身婢女,既是贴身的人,她必然能够识别真假小姐。
“姑娘同小姐的面容万分相似,可是小姐肤如凝脂,白玉无瑕,脚踝哪有什么胎记。”
我倒也不是很惊讶,作为贴身丫鬟相信这点眼力劲还是应该有的,我诧异的不过是另一桩事:“你怎么会知道我脚踝上有胎记?”
“奴婢刚开始真的以为总管大人将小姐找到了,也未能静下心来思考,其实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