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婪闻言,也不说话,只是默默地走到了我的左前方,顿了顿脚步,大概是提醒我跟上,我伸手拉过馥儿,抬了脚,跟了过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看不见这人面具底下的表情,我却总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,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时候难道也有相应的气场吗?
馥儿扯扯我的袖子,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:“小姐,这会子出门了,定要仔细看看周遭的山水草木,要记在心里头。”
“哦,好,好。”我点点头,她的意思是叫我记好路,方便以后逃跑吧,天,以我和馥儿的能力,怎么可能以“逃跑”的方式离开花清流。
荒婪本来的脚程应该是很快的,这会儿却刻意放慢了脚步,他还在关心我们两个女生能不能跟上他的脚程,哼,假惺惺。
不多时,我们已经走出了婪音府的大门,别说这大门了,就是我住那院子,这两天以来我都是第一次走出,瞬间有种放松感油然而生,站在婪音府门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。可能动作太夸张,引得把门的两个黑衣人对我侧目而视。赶紧若无其事地小碎步跑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