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细纹是……
被撕碎了的纸又重新粘好的痕迹!
“什么卖身契?明月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伪造卖身契陷害二夫人!爹爹,这卖身契定然是假的,娘不会做这种事的!”
靳若棉吼完明月又对靳惜绪高喊,一边还想去靳惜绪手里抢买张纸,结果被靳惜绪一个眼神瞪得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。
而靳惜绪越看那张纸,脸色越黑,快赶得上包拯了,眉心越皱越深,特别是在看到出卖人那个位置的签字时,感觉怒气值已经到极限了,抬手“咵”地一声,竟然拍塌了身边的方桌。
看靳惜绪这反应,他手里那张还真是我在沈烟房间密室里发现的那张卖身契?
是哪个大好人把碎成渣的卖身契一点一点地粘回来的,还粘得这么完好无缺,甚至送回了太师府,让我在这场闹剧里掰回一局。
“若微,此事……为父定然给你一个交代,但你所犯错误也该有所惩罚,自今日起至六月十五,你便在西苑好好反省,不得走出西苑半步,婪音府那位,当断便断了吧!”
靳惜绪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,又要禁我的足,上次为了什么事禁我足来着,最终解了禁令是因为我在围场重伤归来,实际也没禁几天,这次直接要给我安排到六月十五!
靳惜绪这惩罚内容不痛不痒的,我的余光瞥见靳若南似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可靳若棉当场就不干了,声音尖利
“爹爹,禁足算什么惩罚,姐姐私会男人,且还是婪音府的男人之事就该家法伺候,再断水断粮饿上几日以示惩戒!”
估计靳惜绪现在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了,靳若棉还在火上浇油。
导致靳惜绪声音沉得跟蒙古呼麦似的:“若棉,你在教爹做事?”
靳若棉立刻就蔫了吧唧地颔首,退开几步:“女儿不敢……。”
靳惜绪把卖身契折了起来,垂眸对我说:“若……即刻便回西苑去禁足罢。”
“不知老师这是要禁谁的足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