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勉强一笑说:“我……又不干体力活,不会过度……劳累的。”
但黎昱和我理解的明显不是同一种意思,他的神色微怔,随即了然道:“知道了。”
我盯着明月的脸不明所以:“明月……你的脸……怎么那么红?”
明月双手捂上自己的脸,狡辩着:“没红……奴婢脸没红……。”
徐太医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,接着说:“臣再开张方子,沈姑娘每日需按时服药,半月后根据恢复情况,再更换药方,春茗随我去御药房取药罢。”
春茗应了句是,徐太医躬身对又坐回床沿的黎昱行礼:“皇上,臣这便告退,领春茗去取药了。”
黎昱头也不带回的,只淡淡地说了句:“去吧。”
徐太医和春茗退了出去,明月端起水盆说要去换盆水,也退了出去,寝殿里只剩我和黎昱四目相对。
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借口休息请他出去的时候,他伸手从我的枕边拿过一个东西,垂到我眼前。
“明月替你更衣时,从你身上掉下来的,这个玉佩从哪里来的?”
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在清音舫上黎浔给我的那块玉佩。
玉佩都掉出来了,我脖子上的蛊虫呢?
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线,还好,还在。
我放下心来回答黎昱:“在崎城重遇淮贤王他给我的,靠这个我才进的了槐州府衙大门才能见到他,一路逃亡太匆忙,忘了还给他,有空的话,你替我还给他吧。”
我都不知道他听话的重点在哪里,我说到逃亡的时候,他脸色微变,迅速又恢复了正常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他一直没说话,我没话找话说:“这玉佩我看花清流也有一个好奇怪,淮贤王和花清流有相同的玉佩,买到同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