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嘛看来太后也是理解得当了的。
黎昱也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回复他妈:“儿臣谨记。”
我总觉得这俩人之间客气有余,亲切不足,不像母子,像上下级,莫非宫廷里的母子关系都是这样的,是我头发长见识短吧,兴许皇家就流行这种疏离的母子关系。
“你越过选秀直接入宫本就不合规矩,又入住凤寰宫,越级封妃,内庭后宫不乏眼红之人,身在宫中务必要谨小慎微,言行举止多加考虑,以免被有心之人借题发挥,哀家见你心思单纯,当心后宫处处都是毒蛇。”
好慈祥的长辈,她说的正是我担心的。我颔首道:“多谢太后警醒。”
宫斗剧也告诉过我们后宫水深如海,不可不防。
温献太后又关心了几句太师府的情况,自然而然就提到了靳若棉和黎浔的婚事,我才知道还有一个礼拜就是他们的婚期了。
提起淮贤王的婚事,黎昱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:“淮贤王是朕唯一的兄弟,迎娶王妃自然该大办特办,更要整个中原三国及其附属小国一齐来贺。”
我隐隐听到他把“唯一”两个字咬的特别重,像是在有意表达什么潜台词。
温献太后像没听出来似的,依旧如慈母般款款道:“若棉知书达礼,温婉娴静,秀丽端庄,于淮贤王实属良配。”
良配?
良“呸”吧!
这个话题听得我如坐针毡,长这么大犯的最大的错就是“逼迫”黎浔取靳若棉,这份悔恨我怕是百年之后都要带进坟墓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