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宽俯身抱住她,陈吉祥摸着他清俊的脸颊:“我觉得你很好。”
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何宽眉毛一挑。
她认真地点点头。
何宽咧嘴笑了笑:“你惯会哄我,那次我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,你点头,一看就是假的。”
陈吉祥撇撇嘴:“谁让你喂我吃菌子。”
“天地良心,我那是真不知情!”他严肃地说,眉毛拧成一团。
“鬼才信你。”陈吉祥嘴角一挑,扯开他的衣领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他们如是过了半月,平静细碎。
华玦的消息杳无音讯,倒是京城经常有消息传来。西藩已经增兵,华辰无奈撤掉了大批地方守军。
陈吉祥觉得,这样自己就有更大的机会和华玦脱离险境。
夜晚,帷幔中,陈吉祥靠在枕头上对何宽说:“我快脱险了。”
何宽蹙眉想了想,说:“怎么会呢?京城还在开打,抓兵丁、抓良家妇女冲军妓的遍地都是,你要更小心一些。”
陈吉祥笑着说:“只要华玦找到我,我们就可以趁乱回西藩。”
何宽眼眸一暗,他抿抿唇,沉吟片刻问:“我呢?你不要了?”
陈吉祥一愣,连忙说:“等不打仗了,我会回来找你的。”
何宽看着她,他不知道战争要持续多久,也不知道陈吉祥会不会一去不复返,都是未知的。
华玦确实找到了陈吉祥的线索。
他和吴越辗转了好几个军营,都没有找到陈吉祥的消息,他开始思索,是不是自己的方向错了。
他让人去查了第一个军营的伙头军名单,果然找了何宽的名字,并且兵录上写,就在那天晚上私逃了。
于是他确定,是何宽带着陈吉祥逃走了,他们应该还在临安藏着,等待自己找到他们。
他开始排查临安的农庄和饭庄。
很快,查到了青云饭庄,何宽用了化名,但是他带着妻室,所以查找的人单独找到何宽询问:
“我是华玦的朋友,他在寻找失散的妻子,闺名吉祥,你是否知情?”
何宽有些犹豫,他舍不得陈吉祥,就摇摇头,没有承认。
晚上回到卧房,他心事重重,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笑怒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