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久没去我那里了。”他低声说。
陈吉祥挑唇一笑,眼眸中尽是戏谑,她将手在他胸前拍了拍,又滑到腰腹上轻轻一推:
“等我心情好的时候,放心,没人能取代你的地位,吴越哥哥。”
她转身带着安青走进寝殿,边走边伸着懒腰,曼妙的腰际下拖着长长的裙摆,衣袂随风飘起。
吴越觉得吉祥变了很多,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夜晚,吴越来到容瑾的卧房,闷闷不乐。
容瑾穿着青色长衫,长发及腰,柳叶弯眉下的凤眸增加了些深邃和沉静。
他一边收拾医书一边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有没有发现,吉祥这两年再没提过摄政王,就像没有这个人一样,她自己也像变了个人,对我们没有那么热情了。”
容瑾抿了抿唇,走过来坐在他旁边,捋了捋头发说:“可能是心寒了吧。”
吴越摇摇头:“阿萧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半月后。”
“你知道吉祥现在每晚去哪里吗?”吴越看着他,语气有些气恼。
容瑾垂下眼眸:“吴越,有些事既然无法左右,何必自寻烦恼。”
“她……”
“别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容瑾站起身,走到长窗前:“既然你我当初决定留在她身边,就要接受这些。”
“我还是喜欢当初的她。”他闷声说。
“我们都已不是当初的我们,又怎么能要求她还一如既往。”
容瑾低下头,他想起华玦在天牢里指证华萧私下勾结华辰陷害他,他却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。
吴越有些欲言又止,他沉吟了良久说:“当时阿萧有私自和京城华辰通信,索要让人失忆的药物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容瑾震惊地看着他。
吴越有些懊恼:“军中的密函一般不通过我,那天恰好被我看到了。
现在我怀疑阿萧给吉祥用了这种药物,让她忘记了摄政王。”
容瑾轻轻摇摇头:“如果有一天吉祥知道了这些,她不会原谅我们的。”
夜幕低垂,西藩的皇宫像月下迷宫一样神秘诱人。
深夜,陈吉祥站在寝殿的天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