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你,我和她早就成亲了,你可以问容瑾,我有没有说谎。”
华玦眼眸微红,他肩膀擦过吴越,走出了药房。
现在唯一的障碍就是安青,他发现安青和陈吉祥确实形影不离,他没有机会和他们之间任何一个单独交流。
他不明白吉祥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个人,吴越也调查过安青,说他曾经是安国军的士卒,后来成为御林军侍卫,平淡无奇。
或许就是在那么一个节点,出现了这样一个人,被吉祥当做情感缺失的救命稻草,成为她安全感的依托。
夜幕低垂,帷幔中,华玦心情忐忑地吻着陈吉祥。
药丸在枕头底下,他在寻找机会。
如果喂给陈吉祥,她一定会有感觉,在她咽下去之前会稍微挣扎一下,而安青就在卧房的门厅。
“吉祥,能不能让安青去院子里,我有些放不开。”
“你又看不到他。”
华玦眼眸闪烁,有些焦急:“吉祥,求求你了,就一会,行吗?”
陈吉祥嘴角微挑,摸着他的脸颊:
“不行。”
华玦气恼地抿了抿嘴唇,打算孤注一掷。
他悄悄从枕头下面摸出黄豆大小的药丸,放到嘴里,用牙齿咬住,他一手捂住陈吉祥的眼睛,一手按住她的下巴,吻下去——
陈吉祥瞳孔一缩,发出抗拒的呻吟声。
安青瞬间从门厅冲进来,纵身跳上床榻,一把推开华玦,将陈吉祥扶起,她神色惊惧,从口中吐出药丸。
“来人!”安青高声喊。
一队御林侍卫鱼贯而入,抓住华玦的手臂,将他按着跪在地上。
“陛下,要不要宣太医?”安青紧张地问。
陈吉祥手里拿着那个药丸,使劲一捏,碎了,中间洒出黑色粉末。
“外层无毒,这种药丸我知道。”
她下床走到华玦面前,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眸:“你想毒死我?”
华玦急切地摇头:“这不是毒药,是恢复记忆的药!”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?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万一下一次是毒药呢?”
“我绝不会害你!”
陈吉祥冷笑一声,她抬手,安青将腰间短